兰卡随笔从埃拉到科伦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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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期间高尔会挤满中国人,如同圣诞期间埃拉会被法国人占领。

埃拉Ella在僧伽罗语中的意思是“瀑布”。一个隐藏在斯里兰卡深山中的小镇,清洁,闲适,质朴。气温二十度,正好凉爽。

埃拉藏着许多度假酒店,阿育吠陀spa也不少。大家呼吸着来自深山的绿色空气,携家带口地猫在酒店里,做个传统阿育吠陀全身马杀鸡。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的草药精油味道,溜达到小酒吧喝一杯当地Lion牌啤酒或者百香果莫吉托。

镇子中心大概一两百米长的小街道上挤挤地分布着小酒馆和工艺品店。大多实木系装潢,细节上很有味道,到傍晚,小餐馆们默契地给每桌换上白色蜡烛,风一吹,微火就莹莹地跳,昏黄的光线中彼此的脸变得异常柔和。

餐馆小小的吧台操作间之内容着十几位戴白色高顶帽的chef。服务生带着兰卡年轻男孩特有的狡猾,一边脚步如飞地招呼一边用各种语言和顾客周旋。

有人在玩牌,有人在接吻,更多的人抽着烟对饮,欢快地交谈,咕噜咕噜的法语冒着气泡在我耳边流动,像木质阁楼下仿若幻觉的水声。

食物带着一种微妙的巧合,精致又单纯,味觉是西式的,表达却是山林般的无辜和直接。

旅行于各人并不相同。鲜衣怒马,放荡大山大水是一种;独坐一杯,无意四下打量也是一种。诗人鲁米说:真正的“家乡”,是你要前往的目的地,不是你现在的住所。

我们的酒很快就尽了。

抵达酒店的时候哗哗的下着大雨。单车道盘山公路带来的惶恐不安,在看见床上乳白色厚重毛毯的瞬间如释重负。

“镇子上到处都是法国佬…”门口穿着纱笼的大叔一边接我们的行李一边嘟囔——甜蜜的牢骚。

枕着山谷里回荡的雨声入眠。凌晨五点,我翻了个身,像是从远古醒来。久违的听到了绵长的鸡鸣,和雨水从绿叶间扑簌簌落下的声响纠缠。

伍尔夫:Nothinghasreallyhappened,untilithasbeendescribed.中国的古话却说:言之不足,故嗟叹之。

叹息。

清晨,我独自一人从埃拉坐火车回科伦坡。

起先是有座位的,一对五六岁的小姐妹跟着父母站到了我旁边,睁大了圆圆的眼睛,好奇而害羞,犹犹豫豫地打量我。我示意她们过来和我一起坐,父母笑着点头,于是一个挤在了我身边,一个被我抱在腿上。

她们伏在我胳膊上,靠在我胸前睡着了。身上散发着热乎乎的小孩子的香甜,卷卷的棕黄短发很柔软。睫毛像织成了一片网,投下浅黛色的阴影。

我也睡着了,在火车穿过山间沉沉的雾气时。只感觉到她们均匀的呼吸。

醒来借故去洗手间把座位让给了女孩们的妈妈。

火车间隔处车门永远敞开,山风灌进来。

斯里兰卡的垂直地带性很明晰,从晨到午,从高原到山麓,茶树铺成的矮丘,再到海岸。

一路上风光迷人,瀑布,山涧,幽林,荒谷。

对面站着一个法国男生,鼻子和脸颊被晒成了浅粉色,巨大的登山包旁露出一段浮潜呼吸管。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HowdoyouliketheChristmasin

Itswarm...他用法国口音的英文含糊不清地回答。

Itsboring?

我没有听清,抬起头看着他,重复了一遍。

No,Imean..Itswarm,bothweatherandpeo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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